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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怕我打听？你想隐瞒什么？”章非云抓住漏洞。
她的身形比以前更加单薄，仿佛随时能倒下……她脸上已经没有了，以前那种引人注目的属于少女的光彩。
司妈是过来人，还能不知道他们在干嘛！
“没有！”一叶大吼道，“我终于知道颜雪薇为什么甩你了，因为你就是个大傻X！我真是瞎了眼，还以为你是什么大宝贝，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！ ”
“这块淤血除了让我失忆，还有什么别的后果吗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会不会让我死？”
“很多人看过。”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脚步来到了床边，“别睡了，起来吃东西。”他叫她。
除了程申儿，还能有什么！
司爷爷让助手也暂时离开，“丫头，你在找程申儿？”他在沙发上坐下。
“我不是在求你，而是在命令你。”
“朱部长，这话就说错了，”章非云开口，“领导要的是能力和凝聚力，摆个资历老但不能办事的，不是拖公司后腿吗？”
然后，她感觉肩膀被人重重一敲。